郭老:比如说一个急性病,造成的心衰了。
我说具体一点儿,比如说太阳病阳明病治错了,突然到了少阴太阴,特别是少阴,身寒而蜷,体温35度,多一点不多一点。
一摸身上是凉的,这是身寒,而蜷,蜷,这么着,在床上这么着卧着,为什么呀,他要保护自己的体温别散失,这个本能自然就做出一种形态。
让他暴露的这个面越小越好,皮肤要收缩,保持他那宝贵的生命的体温,身寒而蜷。
脉细欲绝,那脉一摸细的好像没有一样,不是没有,是欲绝,到了要没有的这种程度,你想一想,这个供血还有多少,这不是一个循环衰竭的现象吗?
还有,但欲寐,这但欲寐是老想睡,记着是欲寐,并不是睡着了,老想睡睡不着,这叫欲寐。
和那个心烦不得眠又不一样,心烦不得眠,是剧者反复颠倒,心烦,烦恼,翻过来翻过去,这么折腾,睡不着。
这一个是但欲寐,身寒而蜷,一动也不动,合着眼睛,看着像睡觉,实际上没睡着,迷迷糊糊。为什么啊?
脑组织缺血,神志不清,这个但欲寐这么解释,怎么就能这么解释啊?因为有脉细欲绝,有身寒而蜷,再看但欲寐,就是脑组织缺血,神志不清,才出现的欲寐而不能寐。
这一种心脏病,还是得在病上看脉吧?还是得在病上看心脏吧?这种心衰,就要急用生附子,恢复功能。
再一个是什么呀,体温40度以上,体温40度以上,小便赤、涩而少,唇焦舌燥。这个时候,突然体温低落,昏迷,一摸脉细而数,也是那个细,非常地细,但是仔细摸,才摸着那个脉跳的很快,要不仔细摸不着脉了,这是两种性质。
这一个要是用附子,不用也死,用上死的快点,这个是怎么着?这一个是要大量的给他物质,给什么物质啊?
最好是含有营养的植物榨出来的液体,这是我说的。
当然,在过去,有这方子,叫清络、生津、通窍,就用这方子。
我看第一个是为什么要用这个东西,这个你比如说苹果呀,梨呀,荸荠呀,就是那个温病学的那个五汁饮。那个汁,榨出来的那个汁儿。
为什么这个东西这么好?在过去人是从实践中看来的,就知道好,非常好,我们现在可以从理性上去认识它,它这个东西榨出来的水叫结构水,这个结构水最快进入人体,最快进入细胞,这是第一个。
第二个就是排异,你想想这一个不光大便没有,小便也没有了,这个问题严重啊。所以这是补物质和补能之间的一个区别,这么两个类。
大家还有什么问题?你说。
郭老:嗯。谁还有对这个心肌炎的问题?谁见过心肌炎?谁见过心肌炎?你说。
郭老:你怎么知道是心肌炎呢?
郭老:什么依据呀?
郭老:特征是什么啊?
郭老:我知道你说不出来,它这个心肌炎,就说西医它有没有一个标准呐?
郭老:活检?
郭老:这个东西在人那个心包里头取一块儿呀?
郭老:呆着吧,你算了吧,你别取了,这一听这个,我就有点发冷,你们呢?
郭老:这个活检,你反正是怪吓人的,这个化验心肌酶呀,还有可以说,我看什么也甭化验。
我治过这些这个心肌炎,都是感冒以后,反正我治的都是感冒以后,就是发烧病,就是外源性疾病。感染了以后,用的西药,说治好了,心肌炎就出来了。
心肌炎出来了什么样呢,这个心率特别快,这个人感到缺氧,感到缺氧,胸闷,有时候还有咳嗽,浑身没劲,有时候还有低烧,这是长短不齐的事。
反正这个心率特别快,有胸闷,没劲,反正哪儿都不舒服这个,我一摸这个,说上几天感冒了。我说,感冒了怎么着处理的,打针?吊瓶子?抗生素?后来给我退烧了,退烧了说好了,好了我觉着怎么这么难受啊,赶后来说我心肌炎,迷迷糊糊,就这个样。
我就开个方子给他治,有时候他也心悸,也有心悸。
开个心肌炎的方子(板书:柴胡30,党参30,黄芪40,桂枝30,茯苓40,泽泻30,甘草13g,黄芩,栀子,当归,葛根40)。
咱说一下,这个心肌炎,就前头这一半(到甘草处)。
如果这个人要有热的,大便秘,大便秘,或两天以上没大便,给他加栀子,栀子20克到30克都可以,看他这个大便秘的程度,也可以加当归,那当归、栀子治大便秘的。
如果说身体特别干燥,没出过汗,前头这个药,有桂枝和葛根,让他出一点汗,这个病也不是三副两副能好,至少也得十几剂药。
这个药在吃的过程里头,这心率逐渐接近平衡,不要认为心肌炎就是心脏有热,不是这么回事。
这个茯苓、泽泻、黄芪、党参,这一个也是在心脏从小便排异的,说大便秘的用栀子当归,从大便排异的。
这是一种趋势,小便短、赤、涩、少,这是一种趋势,一种什么趋势啊,在这个利尿当中有障碍,大便秘是结肠排异的障碍。往往这障碍排除了以后,这个病就一天比一天好,那茯苓泽泻,一个对全身的水,一个是对肾的水,都可以排出去。
谁对于这个病还有问题?你说。
郭老:我对于这个问题是这么看:
这个化学药到这个病人身体内部,说不清在哪儿造成伤害。
它要伤害的生化系统,就是亚健康。
它要如果说造成的是分泌系统,尿崩症可以出,糖尿病也可以出。
它现在造成的在循环系统里,所以出现了心肌炎。
我们不能掌握它这个伤害是准在什么地方,我们只能是看到它伤害哪个系统,我们就去调节哪个系统。
我看到的是这么几个,是不是以后还能看到其它的不同的伤害,我想可能是有,但愿没有。
如果说在十年,或者是五年,或者另说一句,说五年到十年,这个错误的治法退出历史去,可能也许,这个病就发生的非常少了。
所以我们还能够看的出来,它还给我们留下了一点出汗的、通大便的、通小便的这种可能。我们还是把这个有害的东西,找出路。
没有去治心脏,不知道你能理解这个话不,我们没有治心脏,我们是治的一些异物,给它找个出路,但是所有的出路,都是保护心脏的,这不是个矛盾关系,这是个合一的,不要看成是矛盾的。